一心只想把后脖颈的东西弄出来。

“主子。”

“主子这是怎么了?”

南枝老远就看见图佳氏和樊氏两人将时筠围起来。

生怕自家主子被欺负了,南枝抱着菊花盆,撒丫子的往这边跑。

走近了才发现,自家主子一直揪着后领子。

压根就没有理会图佳氏以及樊氏。1

“侧福晋?”

图佳氏和樊氏先是诧异的对视一眼,随即想到方才两人的对话有可能被时筠听了去,顿时脸上颜色尽数褪去,只剩下一脸的惨白。

“奴才给侧福晋请安。”

顾不得管其他的,两人忙不迭的蹲下身子请安。

“南枝你过来瞧瞧!”

时筠连余光都没有赏两人一下,只是抖着嗓子把南枝叫了过来。

“是!”

南枝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,可还是走到时筠身后,就着时筠的后领子查看。

“是什么东西啊!”

时筠一动不敢动。

“主子说的可是这个?”

南枝从时筠身后走过来,手里还拿着一根枯树枝,有指甲盖长短。

“呼,原来是树枝啊!”

时筠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这才将目光转向还拘着礼的两人身上。

“呦,图佳格格这是怎么了?怎得满头都是汗,可是穿的多了。”

时筠本来就不是个大度的人,没叫她听到也就罢了,可是偏偏叫她听见了。

那么以时筠的性子,自然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听到。

“既然穿的多了,南枝去给图佳格格端盆水,冷静冷静。”

时筠蒙着面纱,倒是叫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,只是一双眸子却没有半点温情。

“奴才不热,一点都不热。”

图佳氏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主儿,平日里,别看她一张嘴巴多么能说,只要给她点颜色,立马变怂。

因此被时筠这么一吓唬,整张脸刷白刷白的。

“哦,既然不热,那么······就是心虚喽。”

时筠故意将尾音拖长,给图佳氏心理上产生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