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筠点点头。等着时箬接下来的话。
“婆婆便请了夫子教导宽哥儿。”
“嗯!”
时筠继续点点头,这没错啊,王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,要和别人去挤学堂,像这些达官显贵,家里的孩子,一般都是请的夫子上府里来教书。
“只是宽哥儿年纪还小,我不忍心他这般辛苦。”
时箬此话一出,时筠就板下脸来。
“时箬!”
时筠这次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叫。时箬肃然起敬,她不明白为何姐姐突然就这般严肃了。
“若是你觉得读书,便是叫宽哥儿辛苦了,那么你愿意叫宽哥儿做一个目不识丁的莽夫吗?”
时筠虽然不是那种望子成龙的母亲,但也绝对不会因为读书辛苦,就不让自己孩子去念书。
“姐姐严重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光是这么听时筠说,时箬就知道自家姐姐想多了。
“宽哥儿这孩子懂事,三岁便启蒙,如今也有一年了,姐姐可曾听我埋怨过?”
时箬直直的望向时筠。
时筠下意识的摇摇头,确实没有。
当初王家叫仅三岁的王严宽启蒙,时箬是支持的。
但为何这会子说心疼了,想到这,时筠将疑惑的目光落到了时箬的身上。
“前些日子,宽哥儿病了,起不来身,我的意思便是免了这几日宽哥儿的功课。”
说到这,时箬默默的开始垂泪,时筠顿时蹙起眉头。
孩子生病的话,确实要好好休息,不用去上学,那很正常。
大阿哥他们都是这样。
“可我那婆婆,竟硬生生的叫人将生病的宽哥儿,带去上课,还说小孩子不能这么宠着。”
说到这,时箬眼角有泪水划过。
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看着发着热的儿子坐在宽大的椅子上,迷迷糊糊的,最心疼的自然是她这个母亲了。
时筠听完时箬的话,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若只是这事儿,那也就罢了,宽哥儿也不可能日日都生病······”
“胡说!”
时箬话说到一半,就被时筠给打断了。
瞧瞧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,什么叫日日生病。
“咱们宽哥儿平平安安才是。”
时筠虽然没什么忌讳的,但这话说出来就是不好听。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