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林婶不知何时站在傅琰身旁,轻声开口:“小夫人有些生气了。”

傅琰点点头,失声笑道:“没想到我也有为了哄小孩烦恼的时候。”

“先生不也是甘之如饴?”林婶笑眯眯。

“林婶,你现在是站在susu那边?”傅琰挑眉,看着这个在封家度过几十载光阴,如长辈一般的女子。

“我难道不该站在小夫人一边?”林婶反问。

傅琰愣了愣,无奈地勾起唇角。

温疏离没有回房间,而是进了琴房。

盛凯杰发给他不少自作曲的demo,这些都是他攒着等出道后发行的歌曲。现在出道梦碎,他握着这些歌也没用,就通通传给温疏离。

期望温疏离可以帮他物色合适的制作人,将歌曲卖了赚点版权费也好。

温疏离戴着耳机,神色专注地听着demo曲。

其中有一首名为《DIPLE》的曲子,旋律欢快优雅,利用风琴和gospel和声,夹带着做成口哨的音效。

几乎是前奏响起,人的DNA就不自觉地跟着跃动。

温疏离兴致勃勃地掏出笔,开始为曲子写歌词。

一写就写入了迷,时值深夜都没有察觉。

傅琰在主卧没见到温疏离,又在三楼转了圈,连傅夺房间都找过。在傅夺怜悯的目光中走出来,又回到二楼。

他遗漏了一个房间,原本是客房,在他往F国出差的那段时间,听林婶说被温疏离改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