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半个小时,我们就能抵达帝国。”阙深看了眼时间:“查尔斯的人应该比我们更早就到达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琰虽然什么都没说,面上也冷冷淡淡,但阙深还是看出他心底的急迫。
“会没事的。”阙深忍不住开口道。
如果不是他自己掉以轻心,着了南宫渊的道,傅琰就不用到米国来救他,他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。
“我知道。”俩人多年好友,傅琰怎么会不知道阙深的想法,轻声宽慰:“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温疏离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,南宫渊则悠哉地坐在他身旁,拿了一本书在贵妃椅上开始看起来。
“南宫先生。”温疏离皱眉:“你也不能把我一直这么绑着吧?我总得吃东西,还有……”
温疏离咬了咬下唇:“我总得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。”
南宫渊放下书,饶有兴致地看向床上红着耳朵的温疏离:“想上厕所了?”
温疏离的确有那个意思,但他不能说。
他怕南宫渊这个变态会突发奇想,帮他上厕所。
这条疯狗干得出那种事。
温疏离快被搞疯了,就算可以不吃不喝,也不能不上厕所吧。
所以傅琰到底什么时候来,他知道自己被绑票的事情吗?
“可怜的小宝贝,你一定是在想,傅琰什么时候来对不对?”南宫渊的读心术真的准到可怕。
温疏离赶紧将心底的念头抛开,他不能被南宫渊看穿心事。
南宫渊见温疏离四脚八叉地躺着,面如死灰。终于从椅子上站起,走到床边,从兜里掏出一把金色的小钥匙。
插入锁孔里,将手铐脚铐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