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疏离依旧是一副纤细漂亮的模样,毫无杀伤力可言。他是怎么让南宫渊把所有股权转给他的,更何况,现在南宫渊下落不明。

南宫谟在心中笃定,傅琰和温疏离绑架威胁了南宫渊,强迫他签了股权转让书。

“温疏离,我小叔在哪里?你快把他交出来!”南宫谟兴师问罪道。

温疏离轻笑了下:“他被一个叫查尔斯的人带走了,现在嘛,也许在米国。”

“查尔斯?”南宫谟听到这个名字,顿时变了脸色。显然,他知道这个名字。

封从瑞察觉到南宫谟的异样,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阿谟,查尔斯是谁?”

南宫谟没有回答,只是死死盯着温疏离的脸:“你没骗我?”

“阿谟,你别相信他的话,他肯定是在诓你,推卸责任!”封从瑞着急道。

温疏离耸耸肩:“如果你认为我骗你,那我又是怎么知道查尔斯这个名字的呢?”

南宫谟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有些失神,额角不自觉地渗出汗珠。

南宫渊刚回国的时候,身形佝偻憔悴,瘦的只剩皮包骨头,还浑身是伤,眼神却阴森狠辣地可怕。

那时他还小,却对这些印象深刻。

南宫渊就像一头孤独凶狠的独眼狼,脾气暴躁,任何人稍微触碰到他的逆鳞,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攻击。

南宫老夫人找来不少心理师对他进行治疗,一批又一批灰头土脸,捂着伤口离开。

南宫谟被要求不准靠近他的房间。

因为谁都不知道,南宫渊会不会失控伤害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