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—来他不知道,二来当时关系还僵,就没细看过。
那套婚装,后边很快就换成了猎装。
其实,他真想看,不用借口,图勒巫师也会陪他去偷件出来。图勒巫师对各项礼节的遵守,比任性的小少爷稍微好一点,但也只好那么一点点,在礼节与小少爷的异想天开之间,永远选择后者。
只是仇薄灯自己没借口,就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爹嚷嚷你得穿嫁衣来着。”他咕哝,“还好娘劝住了。”
图勒巫师太高,真穿嫁衣,怎么想怎么奇怪。
“都可以。”
图勒巫师亲亲仇薄灯的指尖。
听他这么说,仇薄灯拿眼瞥他,见他睫毛修长,垂下来时,说不出的沉静,莫名有点好欺负。
仇薄灯忍不住伸手,去拨弄图勒巫师的睫毛,故意问:“真的啊?那我可就让娘给你改成凤冠霞帔了。”
图勒巫师应了一声。
穿什么都可以,什么形式都可以,奇怪没关系。只要所有人都知道,阿尔兰是他的,就可以了。
他是真的不关心不在意,银灰的眼眸,偏执,也干净。
仇薄灯没忍住,凑过去亲他的眼睛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