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师的猜测,正是灵起步脑海里遐想的涟漪,波连波,在阳光下涌出熠熠发亮的一串串浪花。他觉得“私人医生”的功能中应植入突发病急救的程序,例如快速止血、休克掐人种致醒、人工呼吸、自动呼救“120”等,还必须配备一二件救急工具,如针、钳、剪刀之类,当然,主要的救命药也不可缺,等等;最好设置个“病兆报警器”,一有鸣叫,便启动诊疗程序,“大夫”立即“显身”采取相应措施。还有,它现在体积相对比较大,不便随身携带,如果人在野外作业或出差,就无法使用。
“现在人人手机不离身,如果把私人医生的所有功能程序都植入手机,那该多好!”他又马上联想到小时候玩的“变形金刚”,思路便有了方向,心里欢呼道,“对!如今的技术完全可以做到,这个‘手机医生’并拢巴掌大,散开米把高便是‘大夫’,那就真正成为人的分分秒秒贴身保健卫士了!”
他把这个想法一说,导师立刻翘起了大拇指,说:“小灵,我真佩服你的奇妙想象,这真是应了社会上流行的一句话,只有想不到,没有办不到。我看行,准行!”
“行,肯定行。”大灵比较冷静,提出了两个实际问题,一是“手机医生”的不少程序要请专家编制,是一笔不少的开支,造价就会很高,势必影响普及;二是,“私人医生”已经量产,用户很受欢迎,订单至少达五千万,要让厂家重起炉灶更换新的制造设备,经济上肯定会受不少损失。
灵起步想了想,回答道:“老爸!你看这样行不行?‘私人医生’家用还是需要的,照旧生产。‘手机医生’让手机制造厂生产,多一个品种,他们何乐不为。再怎么着,造价总要大些,我估算了一下,两个手机的成本拿得下来;它毕竟功能比较齐全,经常出门的人不会在乎这么点钱,市场还是乐观的。”
“这个办法基本可以。不过,”大灵又质疑,“我看‘手机医生’造价相当于两个手机,远远打不住。仅请专家编一个程序,费用恐怕就得上百万元,而且得有好几个程序。把这研制费折合进去,我粗算,卖价六七个手机是起码的。稍好的手机多在五六千元,乖乖,那就得四万元左右,标准的一个奢侈品,没法带给大多数人实惠。”
“老爸,你这是说的常规‘生意经’。请人编个程序是要花不少钱,那么,不请不就用不着花了吗?”
“不请?”大灵念念有词道,“不请,也可以呀。我科研团队里有个计算机高手李克,让他编程,作为正常工作做,成功后发点奖金,不就可以省下数百万元的研发费用?”
“呵呵,你老爸想剥削自己的员工?”
“小子,没个好话!”大灵装出生气的样子,“搞科学的人,不为名不为利多着呢!像我国‘二弹一导’的大功臣钱三强、钱学森等许多人,宁愿放弃海外的优厚待遇回国,长期隐姓埋名钻研技术,他们一门心思要将自己的才华发挥极致,只为一个目标,让国家强大、社会得到发展。我看,李克也是这种人,说不定给发奖金,被认为侮辱他的人格,还不高兴呢!再说,省下的钱是为了让老百姓得实惠,又不是咱藏兜里,啥个剥削不剥削?以后不许说这种话!”
“你老爸就是太刻板,把玩笑当真,一点幽默感也没有。呵呵,既然你手下有机算机高手,那就给他一个机会施展才华吧,我乐得省心了。”
“什么,你原想自己编程?”大灵又惊喜又诧异又怀疑。
“你以为我不行?也太小瞧人了吧!”
“别逗了!”大灵哈哈大笑,“你学过几天计算机课程?你以为是玩游戏机?要知道人家是博士!”
“这跟读过多少专业知识课和搏士有关系吗?”灵起步自负地说,“四五十年前我国的莫言,小学四年级都没读完,写的小说照样得世界诺贝尔文学奖,几十万甚至上千万北大、复旦中文系的高材生有谁获过此殊荣?”
“哈哈!说你是诡辩家,还真是个能得诺贝尔诡辩奖的高手!”
“什么诡辩不诡辩的,别说得这么难听。火车不是推的,泰山不是堆的,我敢跟计算机博士李克比试,搞同样几个编程,谁先编出来,谁编得更简捷合理!”
“呵呵,从没听说你编过什么程序,还无师自通了!深藏不露呀,小小年纪城府不浅,连老爸也瞒得密不透风。不过,编程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让李克去搞吧,近来他也闲着。我看,你的网站摊子够大的,又是刚起步,事情千头万绪,还是集中精力先把网站搞好。”
“遵老爸教诲!”灵起步向大灵行了个滑稽的军礼,有点嘻皮笑脸地说,“我一定会竭尽努力,让天下每个家庭,以你老爸老妈为模楷,和和睦睦、恩恩爱爱过—辈子。不过……不过,你老爸可不能晚节不保,出我洋腔,那时,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追杀你。哈哈哈!”
“坏小子,又寻老爸开心!哈哈哈!”
一旁的导师也被逗得哈哈大笑,不过,笑得没他们父子俩舒展畅快,心头总感觉有丝丝的酸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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