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歌飞面色一滞,手搭上了他纤细的腰肢,让他往自己身上又靠了点,就这么往教室走。
有个别来早的学生看到他们两个这姿势,皆是吓了一跳,误以为是池歌飞把人给揍晕了,全都脚底抹油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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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君之连自己是怎么坐到教室的都记不太清了,只知道自己一坐下,便趴下去睡着了。
中途断断续续听到有老师来问,似乎身边总有个人在帮他说“他身体不舒服”。
直到最后一节数学老师的课,对方因为临时有事,把上课改成了自习,给大家发了试卷,叮嘱数学委员下课时把卷子收上去。
阮君之清醒时,抬头张望了一番,才发现大家很安静地在写卷子,而他面前什么都没有。转头正要问池歌飞,就看到池歌飞右手拿着笔,正在看自己。
“我……我醒了。”阮君之嘟囔着说。
“嗯。”池歌飞看了一眼他压的通红的脑门,淡淡应声,垂头继续写卷子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阮君之难得还记得这节课是数学课,“数学老师呢?”
“卷子,下课收的,他有事不来了。”池歌飞薄唇轻启,简单解释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那我的……”阮君之说到一半,逐渐意识到不对。
池歌飞写的那份试卷下面,还压着一份已经写完的,上面的字俨然是池歌飞的字,但这人正在写的那份上面的字莫名跟自己的有点像。
刚刚睡醒的他大脑还不算清醒,迟钝地运转了会儿,终于明白了眼下的事实。
池歌飞是左撇子,但现在正用右手在模仿他的笔迹帮他写试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