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。”
应乌身材魁梧,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小山般的压迫感,又生的凶煞,油光满面且蓄着络腮胡,斜睨着看人时,像是野兽在戏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。
他眼风一扫,“那后面两个修士怎么还能站在这儿,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。”
白途的腰再弯下去几分,颤声道:“他们是兰因剑灵的护养侍从,兰因剑灵已属仙脉,只有他们能以仙宗秘术护养剑灵与剑身,臣玩虽玩,但不敢伤他们性命。”
应乌笑了一声,似是打趣道:“那你说说,他们哪个滋味更销魂?”
干你·娘·的。
魅魔在心里大骂特骂,飞快看了沧山和李普洱一眼。
他可不敢把污言秽语讲到剑尊身上。
于是魅魔发挥毕生演技,直起身媚笑道:“小的。”
李普洱:啥???
白途在朝已久,对这些魔将的恶趣味十分了解,也清楚对方对自己也是知根知底,便故意补充道:“虽然臣下从前不好这口,但偶尔见了鲜嫩的也会想尝尝,果然味道不差,还请将军以后见了这样的,赏臣下几个。”
在场魔将皆是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这是当然。”应乌也像是被逗乐了,转着大拇指上的血戒,对白途道:“爀月行路不易,你的功劳本尊自然记得。”
但随即脸色一沉,道:“不过我也说过,兰因剑无鞘,兰因剑灵也不要穿衣裳见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