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黄米酒也已经酿好了,这两个酒一起送到春安城到底能挣多少钱啊!
想想就兴奋!
现在就等着酒坛送到他们这,两种酒直接装坛送过去。
等着的就是大把银子。
已经要到约定好的时间,纪彬看着天上又下起暴雨,也不知道邓杉他们出发没,还是被困在半路上。
这让纪彬有些皱眉。
他太知道新棣庄的路有多泥泞,要是困在路上怎么办。
还在建刺绣坊的众人都已经在家中避雨休息,可见雨有多大。
纪彬把疑虑跟柴力一说,柴力道:“东家,我出去看看吧。”
看着外面的暴雨,纪彬还是摇头:“算了,等雨停了再说。”
夏季雨多,下雨也是正常的。
暴雨又下了一个时辰,纪彬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等暴雨变成毛毛雨的时候,他喊着柴力,还有几个年轻人,准备一起去路上看看。
万一装酒坛的车陷到泥里面,也有人帮忙。
里长家的几个年轻人最是上心,现在大家都等着酒坛呢,去看看也好。
一行五六个人上路,往前只走了半里路,就看到三个木愣愣的泥人。
或者说泪人也行。
虽然用这个词形容三个大男人很不好看,可确实是这样的。
纪彬立刻认出来,惊讶道:“邓杉?是你们吧?”
邓杉大哥抹把脸,语气带着哭腔:“是我们。”
也只有邓杉大哥说这句话了,邓杉嘴唇发白地看向纪彬,显然充满不甘跟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