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同一屋檐下,又是婆媳关系,怎么能不管。
巧晴下意识看向引娘,引娘笑:“谁说你要挨骂了,明明是他们要求你才行。”
引娘指了指外面:“以为他们挨顿打就结束了?不可能,方才纪大哥说喊捕快跟差役过来,这些人必然会被扔到监牢里,等着王知县审案。”
说到王知县,引娘顿了顿,可在场的人都明白,纪彬跟知县关系不错的,上次酒坊缺酒坛,知县都帮忙了!
这次的事他们还占理,知县定然会重罚。
不说这些,柴巧晴可是捕快柴尺的亲妹妹,同僚们看在平日吃柴尺那么多黄米酒的份上,都要帮他出这口恶气。
毕竟巧晴也在刺绣坊里啊。
至于这些人到底是打还是放,或者打了再放,打的多重,那不都是知县老爷跟捕快们说了算?
引娘继续道:“若是他们待你客气,那就说说情。若是不客气,那关到什么时候,什么时候审案,看他们的态度了。”
毕竟不审案,这些人就会一直被关着。
只要王家人心疼他们小儿子,那就要看蔡姐姐脸色。
蔡姐姐看向引娘,眼里透着震惊:“你比我小那么多岁,怎么懂得这样多啊。”
引娘也不知道,可能是纪大哥跟荆夫子教得好?
在她还没出嫁的时候,她也想不到这么弯弯绕绕。
怪不得纪大哥不让柴尺大哥过来,看着是避嫌,但谁都一样的。
毕竟以柴尺大哥的豪气,他在衙门里一向吃得开,不来最好,结果最“公正”,谁都没法说。
蔡姐姐主要拿住了这些人的短处,就能不受气。
当然了,这只是一时的,若想过长久的安生日子,还是要自己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