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分开吃饭了,那王家老大就不用上交全部月钱给公婆,也不用一天三顿看脸色,这就是个好的开始。
纪彬知道这事有结果,心里就放心了。
但他更关心的是,这些人要怎么处罚,那可是敲刺绣坊的门。
柴尺在这块仔细讲了。
纪滦村里长对此事格外上心,特别是纪彬不在家,他来衙门也问过几次。
毕竟关乎家人的安全,自然要重罚。
王知县也对这些地痞们骚扰良家女子感到不爽,堂堂男儿,若是有本事自去闯荡,喝了几口马尿就对弱者下手,这算什么东西。
正好邑伊县要修桥铺路,这都是苦役,将这些人打了二十板子,然后发配做苦役了。
看着二十板子不多,但之前就被纪滦村的人打过一顿,而且是服苦役,这可比打板子狠多了。
同样的修桥,蔡运跟柴伯父虽然也苦,但他们是管事的,不用亲自去做最累的活,顶多是看看场地,填几次泥沙。
但做苦役的人可就不同了。
扛泥袋,挖淤泥,每日天不亮起来,天黑休息。
就拿纪彬那个时候的古代来说,有个地方给一日两百文的高价,都没人愿意来做。
最后还是官府又补贴了一百文,这才勉强找到人。
可见苦役的艰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