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见来的人不是包达,咬咬牙,提了涨价的事。
有时候说农家人聪明吧,他们也确实聪明,能审时度势,找对自己有利的方面。
毕竟刘老爹确实拿捏住酸果酒的重要性。
这聊下来,包达已经知道,原来事情出在他那,若是他不说花蜜对酸果酒有多重要,说不定就没涨价这回事。
刘老爹又道:“不行,我知道你们要做新酒,肯定要用我家的花蜜的。若是不肯涨价,那你们也别做新酒了。”
包达忍不住道:“哪有坐地涨价的道理,东家都说了,签了契约的按原价。以后的再说,这样还不行吗?”
以前一斤都卖不出去,现在一斤三钱银子,到现在都卖两千多斤,他家已经赚得比邑伊县的商户还要多。
怎么还不满足?
而且契约签得好好的,怎么能临时变卦。
刘老爹继续道:“我不懂什么契约,反正要么四钱银子一斤,要么就不卖了。或者你们答应我另一个要求。”
这话说得很坚决,看样子早就想好了。
一斤直接涨一钱银子,这跟抢钱有区别吗。
再说,若是让他开了这个头,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。
至于答应他们另一个要求?
纪彬听都懒得听。
纪彬淡淡笑了下:“那好吧,既然谈不成,那就不谈了。”
什么?
不谈了?
要求还没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