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出去的焦八焦十四还算稳重,去宿勤郡的焦十一,还有其他蜀地,闽地的人也都是选技艺较好的,毕竟他们出门在外,只能靠自己的知识来教导。
反而在汴京的人他们可以互通消息,大家反倒安全点。
其实种棉的时候没什么特殊的,只是种的范围着实不小,这里五六月份开始种棉花,十家当中,没有一家低于两千亩棉花地。
话说到这,纪彬心里更疑惑了,没有一家低于两千亩地?那十家至少种了两万亩棉花,这产量最少也能有一百四十万的产量。
这么多产量,为何汴京棉价还是那样高?根本不符合常理。
但纪彬没问,静静听着焦老二继续说,把疑惑埋在心底。
反正种棉的时候,焦家人认真种棉,这也没什么可讲的,至于这些人家互相认识,那也没什么特殊的。
除了其中两家,似乎有些不同,好像有些受排挤。
也就是焦十五焦十六待着的两家,不过这两家对焦家人还是比较和善的,如今的宅子都是他们帮忙寻摸买的,甚至还补贴了点银子,宅子里的物件也送了不少。
其余八家人心是齐的,这八家人种完棉花之后,也不让焦家人离开。
之后还是焦十五焦十六买了宅子,焦家人才能陆陆续续搬进来。
不过若是想出京城的话,还是要提前跟各家说。
焦老二最后道:“许是那些人最后知道我们只是普通农人,也不防备了,所以知道些消息。”
“我们在的八家里,跟如今汴京风头正盛的禹王走得很近。”
“剩下的两家,也就是焦十五焦十六待的两家里,似乎是中立态度,所以被其他八家排挤。”
可现在汴京的形势,哪有不站队的。
禹王太子之争,连纪彬都猜到一些,在皇城里的众人,自然更加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