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房都跟着攀比,如今的攀比之风已成,怪不得人家卖棉花的有恃无恐。
当然也有另一种方法,那就是给禹王写信,或者给禹王亲近的人写信。
这是一封信的事吗?
这是站队的事。
就在各家都以为如此乱象会持续很久,意外发生了。
十月二十,杭州城外指挥营得了一道圣旨,带了两千兵马,控制住了码头附近的所有仓库。
但凡可能装棉花的仓库,全都有兵士牢牢把控。
还有杭州云家,更是围得密不透风。
话听到这,纪彬,柴力陈乙,还有几个护卫面面相觑。
要说前面的不熟悉,可这件事太熟悉了啊。
陈乙道:“这不就是宿勤郡发生过的事吗。”
只是换了人,换了按察使,在江南一带又发生一遍。
听说江南那边的按察使是皇室出身,还掌过兵,身边还有圣人信赖的监察使,那规格比宿勤郡的按察使还高。
宿勤郡的按察使都那样厉害,更不用说江南那位了。
不少门户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特别是那个云家,云家主直接跪地求饶,不堪之物洒了一地。
可见其可怕程度。
很多人可能没概念,觉得自己可能会镇定点,可真摊上这种事,只会吓得哭爹喊娘,能维持住体面,已经很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