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明还没表达对纪彬的想念,忽然就遭到暴击。
“还不是摘棉花摘的!”
纪彬不在,引娘有段时间也不在,可不就剩他了,去年焦十一焦十五还在,今年就剩他了啊!
不止是邑伊县的棉花,甚至还有春安城棉花让他去照看。
他不黑谁黑!
纪彬哭笑不得赶紧让他坐下。
今年棉花收成还不错,但有个奇怪的现象,就是除了邑伊县棉花增长了快三倍之外,宿勤郡其他地方似乎冷静下来。
也不是人真的冷静,而是除了去年除了邑伊县,不知道关了多少人。
就连周家也差点被抄家。
所以整个宿勤郡,除了邑伊县之外,其他地方不那么疯狂种棉花了,估计是留下心理阴影。
所以永义十七年的时候,邑伊县棉花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多万斤,除开邑伊县之外的宿勤郡产量是三百三十万斤。
到了今年,也就是永义十八年九月,邑伊县这边基本上有三百九十万斤左右。
其他地方加起来也只有五百四十万斤。
要知道去年其他地方还是邑伊县的两倍重量,毕竟其他地方大啊。
他们只是个小县城而已。
可今年一个县城的产量,都快占到整个宿勤郡一半了,实在是惊人的数字。
詹明道:“除了邑伊县的棉农棉商之外,其他人都比较谨慎,也就是周小公子种的多了点,有人还说他不怕再被查吗,他也没吭声。”
“如今周家低调,其他人户也差不多。”
这也正常,其他人那是经历了按察使过来问棉价的,今年肯定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