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昌候,君上此去数日,城内国民除思君之外,倒并无大事,只是昨日南新任关守将牡丑将军,快马急报,说通报军情。
昨日清辰济候谴前锋大军万余,偷袭南关,双方溺战半日,各自损兵数百,幸有前将军黄伯苍领左师三千出关袭扰其侧翼,击退敌军前锋,至今日南关再无信使传来,也不知情况如何…”
昌邑右司马,前师总兵关雄出班上前拜禀军情,一通说完,不待喘息,又面色略带凝重的说道:
“倒是今早济水舟师又传信通报,今日凌晨时分,济候水师逆济水而上,共计有大柯蒙冲二十余艘,趁暗偷袭我水师大营,使我舟师折小底柯三艘,损兵数十,而济军水师随后退入芦苇荡中隐匿,只谴散军数百,沿岸肆虐乡里,屠杀庶民…”
吉伯严闻言怒火雄雄而起,不禁拍案大喝骂道“济賊狂妄,这狗泼才,彼其娘也,惯会使些鬼域技俩,不讲诸侯之德,来骗…来偷袭我堂堂正正之师,屠戮无辜百姓…”众卿静若寒涓,不敢出声,伯严骂了半晌,怒火稍歇,转而阴沉冷笑道:
“不过我如今将统帅六国大军,济候乃冢中枯骨尔,不足为惧,其也只会耍这些聪明…小聪明呵,他还能奈我何”
关雄等人深以为然,若是之前,昌邑单独对上济国三邑,五万大军,只有挨打的份,不过如今却不同了,周遭六国,怎么得也得再来数万大军,可谓攻势易守,扫灭宿敌济国指日可待。
季禺沉默半晌,眼见众卿一付小人得志猖狂不已,意气风发的模样,略微思付,也起身出言劝诫道:
“君上不可大意,虽则我方六国兵多将广,但济国称雄济水数十年,国力强大,此次倾国来征,可谓势在必得,且我观济候此人短于两军正面决战,而长于趁势偷袭,还是小心谨慎为妙…”
伯严闻言颔首点头,看向季禺关雄二人问策道“先生参赞军机,关将军从军征战多年,你二人有何妙策见解,可败济候,但请直言说出,我等君臣探讨计议”
关雄大胆直言道:“莫说有六国之师,便是没有,这济军除水师外也无可为惧,南关兵精粮足,又有牡丑,伯苍,祁辉三将驻守,寨势险要,济候急不能破,只能损兵城下,南关两侧有八百里贯松山环抱,金牛鼠道通于其中,济候若不破南关,过金牛鼠道,两侧绕行也是不成,此无碍也”
说罢关雄眉头微皱,略显迟疑道“唯可虑者,乃济候水师,虽有我舟师敌挡,但到底国内做战,敌军入我腹心,劫掠村里,实勘为一虑也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