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洞中天色渐明,杜鹃眼皮微颤,悠悠转醒,望着洞顶七星窟照下的白光。
杜鹃只觉浑身疼的难受,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地上,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可恶声音“小妖女你醒了,你自家的法器威力如何,嘿嘿…”
杜鹃转头见季禺正盘坐石床,面露揶揄之色打量着她的胸口,杜鹃低头一看,面色羞红,耳根赤热。
原来昨天挣扎之时,被地上石子把胸口衣裳划破了个口子,露出了两道波涛,一点樱桃。
见季禺饶又兴至的观看,一边不住的点头,嘴里啧啧赞叹,甚至还品头论足,杜鹃慌忙拉过衣裳盖住白乎乎的大馒头,朝季禺啐道“狗贼道,你看够了没有,当心我挖了你的狗眼”
“哼…区区妇人物件儿,如何看不得,贫道修行之前见得多了,什么大的小的,白的粉的,圆润的,饱满的,你这算个甚么稀奇,只是看你这小娘皮开发的尚还算不错,只是略微观赏一番,又不曾托起把玩,你怪我什么”
季禺毫不留情的贬低一番,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大小颜色,最后朝杜鹃翻了个白眼撇嘴说道。
杜鹃狠不得杀了这猥琐贼道,缓缓起身托回水袖,见那道士已经转首望着洞外,只用后颈对着自己宝剑也挂于墙上,显得毫无防备。
杜鹃面色一狠,想要动手偷袭,又有些畏惧季禺那神乎其神的剑术,犹豫半晌,终究还是缓缓收起水袖,不敢在打。
“到底是谁派你来的,你本该是蓬莱仙境受多年造化而生的奇葩,如何会变成这副鬼样子…”季禺起身走下石床,面相洞外负手而立,背对杜鹃问道。
杜鹃犹豫半天沉声回道“妾身自家来的,无人指派”
季禺转过身,打量杜鹃半天,见杜鹃一副防备色狼的模样,季禺肃然道:
“那根毫针,出自仙家之手,绝非凡人手段,莫说你一介精灵野仙,便是贫道于蓬莱修行多年,也不见仙人赐下如此宝物。
凭你的功力,祭炼千年也炼不出此宝,而且此宝威力不止于此,应该是一套数万乃至数十万毫针,仙气缭绕,具有破邪之力,当是那位仙家的炼魔至宝”
季禺说罢,见杜鹃垂头不语,转身望着洞外道“不想说你就走吧,贫道不会杀你,希望你也不要再起机心害我,只是可怜你本有仙缘,却自甘堕落沦为左道,还要助恶为虐,来暗害道德之士”
杜鹃面色复杂,心中腹诽不已,就这满口胡言,猥琐下流之人,还自称道德之士,谁给你封的,不过能如此宽仁大度,倒也算个猥琐君子。
只是转而想起云松子,杜鹃心中却开心不起来,被放回去又如何,还不是受人掌控,沦为那妖魔的禁脔玩物。
“你还在此作甚,快自去吧,贫道面壁反思之地,女眷不得久留,日后好生为善,还当有仙缘正果,若在如此为恶,蓬莱仙家众多,岂荣你继续放肆…”季禺转身见杜鹃呆呆站着不动,摇摇头劝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