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果然有法子能治那妖魔?只要能报仇,杜鹃必结草衔环,以报道长大恩”杜鹃激动的抽泣道。
季禺摇摇头,有些犹豫道“只是此法阴狠,还要耗费阳寿,贫道还在持戒面壁期间,不能前去寒荫杀人,还得看你愿不愿意了”
杜鹃闻言大喜,重重点头道“只要能报此仇,就回姊妹们,别说损些阳寿,就是让杜鹃去死,杜鹃儿也无怨无悔”
季禺颔首点头,随后便把五猖兵马坛法传给杜鹃儿,嘱咐她道:
“你已经身俱法力,倒不须贫道为你开光过档,只要诚供翻坛祖师,雪山祖师,阴山祖师神像,默颂九幽真言七日,便可开坛行法,只是此术有伤天和,你要慎用呀”
杜鹃满脸兴奋的点点头,朝季禺道“那道长等我的好消息,妾身这就先去了”
季禺颔首示意其自去,转身回了石床盘坐,念颂经文,作起了早课。
杜鹃见此,重重一拜到底,转身条入泉水,一阵云烟腾过化为仙草,自水流源头遁走了。
随后季禺的日子又恢复平静,功课,连剑,用泉水洗剑,打坐,唱歌儿,存思吐纳。
时光转瞬即逝,日子一天天过去,却也不见杜鹃儿再回来,季禺也不忧虑其成功与否,反而落得一身清静。
也不知晓过了多久,季禺把所有经文都刻了一遍,石洞已经加宽数十丈,终于有人从崖下吼叫“玉枢道爷…你还好么,面壁之期已过,快出来吧”
季禺伸头望下一看,正是曾领自己面壁的道童,只是三年过去,当初的双丫髻童儿,也已经梳起道髻,变成一个清秀的少年道士。
季禺抚垂至腹部的长髯,沉吟片刻用剑修剪一了半,只留三绺尺许长髯,把其余胡须埋入土里,这才答应一声,顺着绳梯下了阳泉洞。
“哈哈哈…小子,几年不见,长大了嘛,走,走走,回上清宫”季禺笑着拍了拍小道人的肩膀。
小道人憨厚一笑,领着季禺回了上清宫,季禺正要往经阁而去,却被童儿叫住“玉枢道爷往那里去,方丈他要见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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