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一天,斗罗大陆一年一度的天使诞生之日,武魂殿的重大节庆日,那个被誉为希望的一天,断绝了老子所有的希望!
手帕!你知道吗?我所有的憧憬,就是那一天被破的,我终于理解了,为什么爸爸会那样反对我去成为一名魂师,不是因为前途未知的危险,而是他知道我不可能成为魂师!因为他的武魂是铃铛,妈妈的武魂是手帕。
先天魂力?不谈也罢。
那一个瞬间,我脑子里除了一片空白之外,还在想另一个问题。
“爸爸,你是否跟我一样,也做过这样的美梦呢?”
当晚,我听到了妈妈的哭闹声。“你为什么要让他去看斗魂场!我都说了的明明说过的”
一切都显得很明了了,不管是过去,还是未来,都显得清晰无比。
可是我的心里,好像永远缺了一块,而且我的儿子也会缺这一块。
不同于其他人,我每日除了耕地以外,都会抽出时间去练习一会儿剑技,我原本以为自己的武魂是长剑,专门攒钱买的。
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
村里人都说我疯了,可是我觉得只要舞着剑的那一刻,我才感觉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,而不是世界活在我身上。
第二次改变?稍等,我眼睛进风沙了。
应该是我快二十五岁的时候,起因还是鸿鹄尾鱼,但我却出远门看望亲戚了。
武魂殿的一位大主教来西南巡查,提出想品尝一下鸿鹄尾鱼,可是那东西又哪是那么好抓的?鸿鹄尾鱼死了一池子又一池子。
村里人看不过去,微微理论了几句,不那种语气应该叫祈求才对。
武魂殿的人有哪里会理我们这种平民,有些气盛的忍不住动手推拿了一下,却直接被挥手“轻轻”打死了。
村子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冲了上去,就像那池子里的鸿鹄尾鱼一样。
等我回到村子时,村里人已经哭稿一片了。
报上给帝国申冤,帝国却说民法法不加贵族。
这么多孤儿老小啊,老天爷,到底在干嘛啊?
作为全村仅存的几个壮年,我已经无暇伤神了,我得挣钱,这么多人吃饭要花钱,这么多人生活要花钱,这么多人下葬要花钱。
“你怕死吗?”
通过某种渠道,我得知了斗命场的存在。
没关系,死了能得到两百金币呢。
那是我第二次进斗魂场,但这一次我不再是观众,而是参赛者,斗命场的参赛者。
练习了二十年的剑技,第一次展现了它的风采,那已经融入我骨髓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