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央已经尽力在自己脑瓜子里搜索形容词,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这个怂字儿。
“你知道霜都战场打了这么久我麾下的伤亡是多少吗?可以说基本为零,能算做正儿八经战死的一个没有,你懂我的意思了吗?”
公羊武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陈央,然乎立马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,这才把脑袋伸到陈央的耳边小声呵斥道。
“你疯啦!军规里说了,刻意避战可是死罪!”
陈央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,当即出声怒吼。
“你特么才惧战!老子什么时候惧战过!!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才明白,是怂!怂!”
骂完之后很喘了两个口气,陈央发现了自己刚才话里的漏洞,又继续吼道。
“他们怂!”
说完也不管旁人怪异的眼神,径直盘坐在原地咒骂着霜都城的领兵之人。
公羊武有些迷茫的眨了眨双眼,这不愧是当了统帅的人呀,说些话他这个统领是真就一个字儿也听不懂,不过能把自己这个兄弟给气的都开始骂人了,这个霜都城的人倒是真有些意思啊。
“知道对面是谁领兵吗?”
陈央深吸了一口气,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悲痛。
“不知道兄弟,实不相瞒,我这几天除了对面的弓箭啥也没见着,对面真的太怂了。”
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语不怎么具有说服力,陈央干脆从地上站起来还顺带着拍了拍屁股。
“多说无益,走,我带你亲眼见见去。”
“现在??”
下意识的用手指向已经熄了灯的营帐,公羊武不敢相信。
“现在去会不会有些晚了啊?明天难道不打仗吗?”
“不会,又不需要多少人,带一半的人手就够了,休不休息更谈不上了,老子这几天都快以为自己是出来旅游的了。”
公羊武将信将疑的跟着陈央出发了,他也挺好奇是怎样的对手才能把自己的兄弟给逼成这副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