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乃云印,属于元首调兵谴派的专用印玺,而且这封命令函是从中庭发过来的,整个北境在没有元首的示意下谁敢乱用这枚章。”
一时间就是萧长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“走吧。”
赵渊不再过多言语,只是走到自己刚才倒插长枪的地方将之拿起,大步地往回走去。
“既然是他的意思咱们照做便可,你我只需要老老实实尽到自己的本分。”
“那咱们今天这场决斗?”
“自然是你输了。”
“凭什么?!”
萧长歌当即恼怒。
“我今天的进步如此之大,过了三百招你我胜负还尚未可知。”
“是吗?”
赵渊脸上浮现着戏虐之色。
“若不是我想看看这么久以来你的进步何在,你真觉得自己能在我手中撑过两百招?”
萧长歌哑然,其实他也有些感觉到赵渊放水了,只是他错将其当成是自己这些时日的飞速进步。
“用二爷的话说,你这人太较真,没意思。”
说罢,他便同赵渊一起离开了空地,要调动整个无当军团是一件大事,他这个无当军的二把手必须要在其中进行关键作用。
而看到赵渊和萧长歌真的暂停决斗离场,那位与卫士打赌的军卒是一脸的懵神。
“乖乖,我算是服了。”
当然是服了,敢扣押军令同自己打赌,图的还仅仅是一壶烧刀子,这事要是让无当军的高层知道了那只怕是十死无生的责备,这丫想赌估计想疯了吧,中庭的命令你都敢暂时扣下来?
军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并且心里暗暗决定,把那壶烧刀子送给那卫士后便再不与他来往,免得有一日被其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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