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可能,听着是奇奇怪怪的没什么杀气……”

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,伸长脑袋,隔着中间精神萎靡的鹤夫人热聊个不停。

住在对面的杨宜安刚摘下耳塞就听到了她们的猜测,有心想提醒那不是狼嚎,而是某西伯利亚拆迁办主任的叫声。

而后就看到鹤夫人呵斥住了喋喋不休的姐妹俩。

杨宜安闭上了嘴巴,轻手轻脚走到了宁星纪门口,在外面守了会儿,直到里面彻底没了动静,才推门走了进去。

屋内桌倒床塌,白色的毛毛漫天飞舞。

“你你你你……”

杨宜安不可置信地指着趴在毛毛堆里的宁大白,“你秃了!!”

宁大白摇摇脑袋,有气无力地抬起头,“你才秃了,我不掉毛,那些毛不是我的。”

“啊,那这是?”

宁大白用爪子在肚皮下刨了刨,扒拉出一件坑坑洼洼的兔毛披风。

“你这哪里来的?”

“小书生送的。”

想到他们最近的所作所为,杨宜安表情狐疑,“你确定是他送给你的?”

书生现在估计快恨死他们几个,会好心送披风?

“他没那么小肚鸡肠。”

宁大白为新认识的好朋友辩解,尽管他们用巴掌打出来的友谊已经摇摇欲坠,但也还没彻底绝交不是,“我说天凉了,让王氏破……啊呸,是劝他再不听话,我就牵哈士奇拆了他家。”

“然后他就扯下身上的披风摔到我身上,大喊着让我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