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因为赛斯·桑恩恬不知耻地很早就贡献出了自己的屁股。他们玩得很开,赛斯甚至帮着伊登去哄骗其他雌虫。
哦,他们半斤八两。这只雌虫除了伊登,还四处勾搭其他雌虫雄虫,完全不在乎性别,口味十分广泛。私生活太乱的结果就是他做了不下三次的虫崽摘除手术。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生育。十有八九玩腻了就会被洛奥斯特无情的抛弃。
伊登无视了希金斯的激怒。他静静地看着对方。半晌,开口问道:
“我一直不明白,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?”
讨厌到只是简单谈及到那些合成照,雄虫情绪里便充满自以为羞辱成功的喜悦。
“别开玩笑了!你这个家伙!”
轻轻一句话,却让希金斯脸色骤变。他抓起手边的玻璃杯,直直向伊登砸来。
伊登侧身歪头。玻璃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。
“讨厌你?我*#@的当然讨厌你!洛奥斯特,你傲慢的让虫想吐!”
希金斯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扭曲。他直直坐起,目光如刀一样刮着伊登的皮肤。
强烈的情绪如忽涨的海浪淹没了伊登。几个片段快速在他脑中闪过。
小小的雄虫,略带矜持和骄傲地向他伸出手:
“我是亚利。亚利·希金斯。你可以叫我小利,我雌父就是这么叫的。”
更小的那只金发雄虫显得有些迷惑。他看向他身后,然后小脸忽地亮起。
他绕过希金斯,冲另一只黑发小雌虫使劲挥着手:
“嘿,赛斯!赛斯,等等我!”
一次绘画课。老师要求两两一组,为对方画肖像素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