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苗自觉有一个月没碰过画笔,考完第二天都不用休息,背上画具就要出门。
禾儿才不会就这么放过妹妹,揪住她说:“等会,你先把作文默写出来再走。”
到时候能在培训班做分析材料用。
苗苗老老实实“哦”一声,摊开纸在客厅写,写完自己评价道:“文采斐然,言之有物。”
说的格外诚恳,毕竟是从来不说大话的孩子。
禾儿觉得挺模棱两可的,说:“得看老师怎么判卷子。”
这种事情说不好的。
考前报志愿,苗苗填的是震旦的哲学系,这是她从以前就定好的,自己心里估过一茬分,觉得录取是稳稳的事,区别只在于名次。
反正她已经努力到这份上,坦然道:“没事,几分我都能接受。”
禾儿从来把妹妹保护得很好,在她眼里永远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丫头,这会也很欣慰道:“努力就行,不管考几分,都带你去四川玩。”
这是苗苗最期待的事情,兴高采烈出门去。
禾儿拿着妹妹的作文到单位,给几位参加过阅卷的老教师都看过,大家一致认为能拿个差不多的分数,要是碰上能欣赏这样文风的老师,能给个高分。
就是要看有没有这样的运气。
和作文比起来,其他题目都显得很确定起来,苗苗给出的基本都是拿得分的答案。
禾儿别看面上说得大方,私下里把几位高考状元候选人打听个遍,倒没听说谁考得特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