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指一算,哭的次数和别的孩子比起来是不多,架不住这劲,一般孩子也没有,想起来就每次都跟“噩梦”似的。
周杨听着好笑,回过头特意买了一串绿松石的手串,说贵也不算贵,难得是颜色正。
趁着要接她去郊外画枫叶的时候送出去。
苗苗一看就喜欢,戴在手上又摘下来说:“我不要。”
姐姐和妈妈一准要骂人的。
周杨哪里管她,说:“几十块钱的东西,不要扔了吧。”
苗苗心想,那多糟蹋钱,扒拉着出租车的座椅说:“那我请你吃饭吧。”
她自从学画出师以后,每年也有那么几幅画能卖出价,虽然还比不上老师赵千,但在国画界的青年画家里,还是颇有名气,一幅画就值好几百。
艺术家也要吃饭啊,别的不提,她学画这些年,多少钱就砸下去,总不能一点回报都没有吧,那她都替父母鸣不平。
更别提大人日日接送的心血。
周杨知道她口袋从没缺过钱,打着方向盘说:“行啊,小馄饨。”
现在也涨价,一碗要八毛。
苗苗扁着嘴不说话,作势又要把手串拿下来。
真是祖宗,周杨失笑出声道:“红房子,红房子行了吧?
这还差不多,苗苗满意点点头,不过到家还是如实汇报道:“杨哥送我这个,我请他吃饭了。”
全家上下就没有懂这些的,哪怕是禾儿,也只觉得是颜色鲜亮些的石头,说:“挺好的,礼尚往来嘛。”
不过心里不知怎么又咯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