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还是那句话,敖风跟容韵目前还算不上熟悉,也没法向她提要求,只能不爽地应了一声。

然而容韵却没有立刻离开,反而转头问李问渠:“一起走吗?”

“嗯。”李问渠早就收拾好了书包,闻言笑着点了点头,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。

容韵每天放学后都要去活动楼的顶层练舞室练舞,而李问渠则是乐器社的,同样经常在活动楼练古琴,所以这段时间他们经常一起走。

敖风看着他们一同离开的背影好一会儿,然后不屑地转开脸。

第二天,容韵刚到竞赛班,就看见病遁躲过考试的江滨正低调地缩在座位上,似乎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
容韵的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
想靠装死糊弄过去?也不问问她同不同意。

容韵优雅从容地走到江滨桌前,满脸担忧,用关怀的语气问道:“江滨同学,听说你昨天生病了,病得连测验都没来?真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上课了,看到你痊愈得这么快,我就放心了。”

旁边的男同学不忿道:“容韵,你别被他骗了!他肯定是因为怕打赌输给你,才故意逃掉考试的!”

一个女生也鄙夷道:“既然这么怂,当初就别打赌啊?还装病,真是笑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