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,好心疼。”
看着徐直抱着大半颗脑袋往木屋外面放,索姆拉捧着胸口,好一阵喘气。
“谁这么缺德,把泰坦脑袋弄成了两截。”
“这是不给我重现上古泰坦威风凛凛的机会,即便是重新拼好,只会弄出个短路脑残的泰坦。”
徐直看着通红通红的脑袋剖面,上面各种奇怪的血色纹络流转,切割之时,他一度以为里面灌了什么特制的血浆,泰坦短路不短路他不清楚,这么切下去,徐直感觉自己脑袋会短路。
切割尸体这活儿相当血腥,一般人干不了。
“小索,是我切割的,泰坦太沉重了,身躯怕上有近万斤,我要弄成很多块才能带过来。”
“主人,你真棒,精湛的切割水准是我生平罕见,这种处理方式太好了,您放心,这泰坦即便是切成渣,我也能完整的拼出来,任何困难都难不倒索姆拉。”
跟老绿皮在一起的时间多了,索姆拉也跟着学歪了,生硬的马屁+自吹自擂的牛皮组合直接拍了过来。
“一会我再搬其他部件,这是个大活,十把手持式电动切割机也不知道够不够用。”
徐直看看自己的工具,总感觉数量可能不足。
实在不行,他就只能靠兵器暴力打砸了,这是切割一个巨大的生物兵器,坚韧到切割机链带崩坏的品种,并非砍一头猪。
只是待徐直回到洞天之中,他发现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泰坦的切割了。
就这么一会的功夫,他好不容易打捞出的泰坦已经成为了一堆废渣,散落在四处。
身体传来火辣辣的疼感,嗓子中似乎还有甜味涌出,徐直躺在冰面上望天。
上方是提着燕瑾柏缓缓收刀的燕玄空。
在他进入梦境世界这短短的时间里,这到底发生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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