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即便是附加了装备，鲍伯的属性也不会大幅提升。

那瓦大法师的装备更趋向于魔法辅助，而非属性方面的加成。

徐直吸了一口冷气，如果防御不住，就这种属性去晋升不朽，那是死翘翘。

“你自信可真够强的”徐直惊道：“要是您这样的条件都能晋升不朽，那我就直接去成就不朽了。”

“我有一点可能，你没可能，元素界生灵没可能成就不朽，这是规则。”

还没踏入虚空呢，徐直就这么不看好，老头子的心情很糟糕。

当然，听了鲍伯的话，徐直的心情也跟着糟糕了。

他每隔一个月在虚空酒馆对着奥格塔维亚讲一次学为了啥？

发扬异界人道主义教学任务吗？

讲那么多上古圣贤文字的大道理给奥格塔维亚听，还不是为了她高兴时打赏的那点虚空金币。

虚空金币能干嘛？

只要晋升不朽，可以复活啊，可以作死啊，可以使劲折腾。

这是一条额外的规则之路，一如当年学会死亡魔法一样，徐直此前充满了憧憬。

现在呢。

鲍伯居然跟他说元素界的生灵没法成就不朽，他要这些面板金币，虚空金币做个鬼。

这个小金库压根没用。

数数自己用掉的赌徒之牌，徐直感觉有点想哭，这拿来和卡尔见个面换点经验也好啊。

“你确定元素界生灵没法晋升不朽？”

抱着求实的精神，徐直再三确认一番，还看向了见多识广的艾格瑞奈尔。

“那当然，你看过元素界有谁晋升过不朽吗？”鲍伯回道。

“元素界的规则与下界有区别”艾格瑞奈尔更正道：“准确的来说，应该是无法在元素界使用虚空石。”

“以前不是还有元素城，听说以前元素城里有不朽者高手啊”徐直疑道。

“那都是千余年前的旧事了，以前元素界和下界还是一体的呢，你可以理解为是天地巨变，也可以理解为是神的旨意造成的这种原因。”

“元素界生灵没了这种踏入虚空的能力，即便是你们在下界也不行，无法主动进入不朽晋升的虚空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