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东岳并无区别。
东岳走了王动,但西流国的宗师第一高手阿尔杰农也丧生在龙之遗迹中。
一旦开启争斗,难有人可以制住公羊决明子。
这意味着有一场必输的比斗,甚至可能衍化成场场输的情形。
此时的东岳更甚。
第一的王动生死不明,往昔强势钻入第二的燕玄空又成就了大宗师。
而李怀恩打法极为保守,固守有余,进取却是不足。
如今被动推到东岳第一宗师高手,可他这个第一与公羊决明子有着一定的差距,甚至要次于澹台立诚。
若是有两场必输,便只有剩下三场可选。
元宗博空此时也颇有兴趣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小子,看徐直究竟是如何解决这种问题。
“必须比五场?”徐直问道。
“往昔最多时能打十局,只是今天来的人少”李怀恩皱眉道:“我们今天只怕是避不过这场争斗。”
三位上府,一位中府齐齐而至,这是巡查司战力最强的一拨人。
徐直显然有着心理预备。
但在此时,还显得有一些不够。
并非人数不够用,而是最为顶尖层次出现了空缺。
即便将军区的赵牧,高升,何太冲等人唤来,结果并不会有任何区别。
如何进行对弈。
第一对第一,第二对第二,如今的东岳输的几率太高太高。
“你们要如何斗?”
问清楚李怀恩等人,徐直也开始面向公羊决明子。
“你随意在我们这些人挑,南澳人皱个眉头算我们输。”
当清楚了女记者的后台,又从那种难堪的状态中走出,公羊决明子的心思重新定下来。
南澳人已经群雄激愤,没可能压下去,便如同他那颗心一样。
痛失两国之恨,这口怨气在心口难平。
他管不着大宗师层次,但恶气总归要泄出。
闻人未央等人此时尚未到场,显然也是有意支持。
箭在弦上,拉满了弦,今天就不可能松回去。
这根箭必须射出。
“徐总府不是说要挑能打得过的揍,澹台立诚不才,位列南澳宗师第二,愿向贵国第一宗师讨教讨教”澹台立诚痛声道:“我与他之间,可不论生死。”
“四十年前我输给了你,你以为四十年后我依旧会输,我今天拼上这条命,也要让你见血。”
李怀恩紧咬着着牙齿,抽出了那对子午鸳鸯拐。
徐直瞄了一眼,只见一枚鸳鸯拐上刻着‘怀恩’两字,一枚鸳鸯拐却是刻着‘羽’,心下得知这几人情场与国恨已经交织得难以扯开。
当年边界大比死掉的是丁文瑞,废掉的则是晴川石秀等人。
至于负伤者,几乎人人都挂了彩,甚至于有一批人后续上位,而往昔宗师前十者有人淡出了视线。
“你们就这些人?”
徐直没有理会李怀恩,看向南澳出阵的数位大修炼者,目光一一在众人身上扫过。
“没错”公羊决明子点头道:“你们东岳点将吧。”
“还请公羊魁首介绍一下,本人眼拙,难知诸位真面目”徐直沉声道。
他这番正式开场的行为让南澳诸人脸色一正,公羊决明子率先抱了抱拳。
“鄙人公羊决明子,不才被为南澳宗师第一。”
“澹台立诚,第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