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中,八千草熏受邀站上讲话台,开始抒发自己的从政理念,并表示她对广大警察的一片殷切之情。
信繁觉得自从她站上台的那一刻起,这场大会就已经不再是警校的一百三十周年庆典了,而变成了八千草熏的个人竞选演讲。
八千草熏的讲话也不知道满足了哪些人的需求,反正从信繁的角度看去,米田直嗣的不耐烦已经浮在了脸上。
米田直嗣回头,先是朝降谷零轻轻颔首,随后视线又落到了引八千草熏进入会场的几名警员的身上。
看到其中的某个人,米田直嗣顿时笑了起来,他匆忙起身走到一边,对那人打招呼道:“义夫,今天你值班?”
“嗯,毕竟是警校的周年庆,我特别申请了今天执勤。”那人如此回复。
信繁疑惑地看向降谷零,低声询问:“他也是你同学?”
降谷零摇头:“不是,大概是米田的朋友吧。”
信繁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,刚才听米田直嗣和对方的对话,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把某个同学忘记了。
“浅野。”演讲结束的毛利小五郎并未直接回席位,他看到信繁后快步走了过来,“我刚才的演讲怎么样?”
“很好,我拍了几张照片,您看。”
在信繁的镜头中,毛利小五郎颇像某些成功学讲师,处处透露着“我很可疑”的气质。不过毛利大叔自己倒是很满意,甚至要求信繁给他洗成照片装裱起来。
“诶,你刚才身边那个人好像就是米田教官的朋友吧,人去哪儿了?”毛利小五郎问。
信繁这才发现降谷零竟然已经不见了。
“不知道,他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忙吧。”
信繁一边说,一边隐晦地打量着礼堂的布局和安保情况。他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,但又说不清楚那种感觉。
不过降谷零今天到这里来应该并不是单纯地接受老同学的邀请。
难道是公安那边有什么秘密任务吗?
大会接近尾声的时候,降谷零才回来。
信繁直接问他:“你刚才干什么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