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朗姆,让他能逼迫抠门抠出天际的琴酒破费一场。
“伏特加,我和梅斯卡尔的机票是谁订的?”与只会享受的梅斯卡尔不同,一上飞机,琴酒就开始工作。
手机没信号?
没关系,作为劳模,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两部卫星电话呢?
突然接到大哥电话的伏特加很懵逼:“是、是我订的。”
琴酒皱眉:“你在哪里查找的机票信息?”
“组织的网站,这里比较放心。”
琴酒额头青筋猛跳。
这个蠢货!
组织的网站说安全也安全,说不安全这里可是最容易被朗姆动手脚的地方。伏特加居然敢不经过核实相信内网提供的信息!!
等琴酒“骂骂咧咧”地放下电话,信繁轻抬眼皮:“有人不想让我们去非洲,或者,至少他不想我们准时到。”
“我们会比预计时间晚两个小时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琴酒的脸色黑得可以滴墨水。
“两个小时啊。”信繁轻轻晃动杯中的冰块,意味不明地说,“两个小时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。”
“伏特加这个蠢货!”琴酒忍不住再次痛骂。
“嘛,也别都怪伏特加。只能说某人抠门的属性被别人利用得很彻底。”信繁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,残余的几枚冰块在日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。
八小时四十二分钟了,降谷零还是没有给他发消息。
……
与此同时?南非?比勒陀利亚
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跑道上。
跑道尽头,早已有三辆私家轿车在静静等待了,轿车旁还有几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。
飞机停稳,舷梯放下,降谷零和库拉索依次走出机舱。
等候在轿车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连忙快步上前:“一路辛苦了,不过我们暂时还不能去酒店,朗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们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