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随即下车,两分钟后,他就解决掉了旅馆大厅的所有人。
信繁小心翼翼地绕过横七竖八躺倒在地的旅客,通过木制楼梯向上走去,一边走一边担心地问:“你没把他们杀死吧?”
“没有,会招惹来讨厌的警察。”
信繁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,琴酒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。
然而琴酒却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梅斯卡尔。
刚才梅斯卡尔大概对这里的所有人都动了杀心。还好还好,还好是他亲自动的手,要是交给梅斯卡尔负责,他们绝对会被南非警方全国通缉。
“b212。”信繁核实了一遍门牌号,然后动作熟练地撬锁。
托这些年违法犯罪的福,像是这种简单的锁,他已经可以做到在几秒钟之内悄无声息地撬开而且还不留痕迹。
此时天色已然渐暗,拉着窗帘的室内一片昏暗。信繁只能勉强辨认出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,他的鼾声如雷,掩盖住了两个不速之客的脚步声。
琴酒根本没想着放轻脚步,他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子旁,伸手拉开了抽屉。
“吱呀——”
生锈的五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鼾声骤停。
“谁……”
床上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,就被琴酒一闷棍敲晕了。他到晕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这里有一根白头发,显然不是那个人能留下的。”信繁将头发放在手机的灯光下仔细端详,“亚洲男性,年龄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。”
琴酒闻言不屑地嗤笑道:“看来你不需要任何辅助设备了,一根头发你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。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从头发横切面的形状可以判断出人种,而从头发的颜色和干枯程度又能大致判断出年龄。这种判断方式虽然不太准确,但胜在方便快捷。
比如现在,信繁就能迅速判断出阿笠博士来到南非后曾短暂在这里歇脚。
“对了。”信繁忽然回头对琴酒展露笑容,“你知道亚洲人脱发率是最低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