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:“真过分,是我们让飞机安全降落,警察却把我们当作劫机的罪犯。”
琴酒的脸上浮起一层冷意。
“你认为这是谁干的?”他问。
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朗姆了。”信繁嗤笑,“恐怕朗姆非常不希望我们与阿笠博士合作吧,毕竟一直以来研究组都掌握在他手里。”
“他不会亲自动手,一定会派亲信来非洲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未经允许私自离开日本,恐怕就算是朗姆也难以遮掩。
琴酒忽然瞥了信繁一眼:“你从飞机上开始就一直在看手机,等谁的电话?”
“波本。”信繁坦诚地回答道,没有丝毫搪塞的意图,“他向我请了好几天假,却并没有说明原因。你猜他现在不在南非?”
“哼,你和朗姆的走狗关系还真好。”琴酒冷嘲热讽道。
信繁微笑:“孙子兵法有云,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。”
琴酒的脸上明显挂着不信任。
“是因为赤井秀一吧?”琴酒轻扯嘴角,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这句话倒是所言非虚。”
“你非要这么理解也没办法。”
在针对组织的问题上,他们三个人处于统一战线,但要是站在公安的立场上,赤井秀一绝对是他和零的仇敌。
琴酒刚刚吩咐下去的调查有结果了,他拿出手机看了两眼,忽然对信繁说:“你不如想个办法策反波本算了。”
信繁的脑袋上冒出一堆问号。
“那可是情报组的王牌,如果有他在,我们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那些人的车牌号了。”
说罢,他不耐烦地将手机丢进了车载储物柜中,显然下属反馈的调查结果让他很不满意。
信繁见状轻笑道:“我也不见得就比情报组王牌差吧?”
他将手机屏幕正对琴酒,上面清楚地写着一个车牌号,“接下来我们只用调查全城的加油站,找到车主的照片就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