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对面的贝尔摩德笑了起来:“我听琴酒说,你和波本是一起回国的。怎么,他竟然那么容易就相信你了?”
“你这话说得跟我不值得信任一样。”信繁嗤声道,“本来就是各取所需,何况如果不是柯南他们在旁边看着,我倒觉得一个人更自在些。”
他专门重读了柯南的名字。
贝尔摩德表情微滞,但语气还算正常:“什么时候叫上波本一起吃饭吧,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盟友了。”
“没空。”信繁毫不客气地拒绝了。
“别着急回答。作为一个经纪人,陪艺人和朋友应酬应该也算工作吧?”贝尔摩德笑,“等我定好时间和地点再发给你。”
如果贝尔摩德是以克丽丝·温亚德的身份这么说,渡边久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信繁考虑了九分之七秒后欣然应允:“遵命,克丽丝小姐。”
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一些:
“我不喜欢这个名字。叫我贝尔摩德,或者莎朗。”
说罢,她没有等梅斯卡尔的回复便挂断了电话。
信繁保持着懒洋洋的姿势,甚至还打了个哈欠。
女人心海底针,反正他是不明白贝尔摩德为什么突然生气。如果讨厌这个名字的话,她为什么还要给自己起这个名字呢?
……
是夜,一辆雪佛兰跑车在东京的公路上奔驰而过。
赶在市区内开这么快,按理说它的屁股后面应该已经跟了一队警车了,不过不知道今夜东京的交通警察都在做什么,这个嚣张的家伙依然我行我素。
车辆行驶的前方百米处有一个红绿灯,距离绿变红还有三秒钟,雪佛兰的车主毫无刹车的打算,反而将油门踩到了底。
然而就在这时,一个抱着花的女人出现在路口,她没有注意到一旁呼啸而来的跑车,正准备过马路。
跑车上的男人猛打方向盘,同时快速刹车,跑车在女人面前飘移了一个半圆,最终停在距离她不过半米的位置。
女人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摔了一跤,红色玫瑰和白百何撒了一地。
莱伊坐在车上,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还好他的车技没有退步,要是真出了人命就麻烦了。
作为一个绅士此刻应该做什么?莱伊不知道,不过他想一定不是开车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