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的目光骤然凝重,他将右手握成拳,放在左手掌心,轻轻摩挲着。
片刻后——
“你该早点告诉我的。”降谷零严肃地对信繁说。
信繁叹气:“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,当时丢失的档案不止我一份,委任令或许真如你所说只是公安的评估没有做完。”
“不,两个异常同时发生的概率太小了,我不觉得这只是巧合。”降谷零迅速起身,“我要去警视厅一趟。”
信繁连忙拦住他:“你去警视厅干什么?”
“黑田理事官,他现在就在警视厅任职。”
“不行!”信繁毫不犹豫地阻止道,“万一,我是说万一公安有组织的卧底,你能保证下达命令的黑田兵卫没有问题吗?”
闻言,降谷零不得不停下焦虑的脚步。他将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,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。
信繁见状叹息道:“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质问黑田理事官,你必须立刻调查自己的档案情况。我不希望你的档案恰巧也于七年前丢失。”
两个巧合同时发生的概率已经很低了,如果再出现第三个,他们几乎可以立刻确认最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降谷零沉重地颔首,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临出门前,他却突然又转身看向信繁:“在我调查结束之前,你不要接触与组织有关的任何人。”
信繁看了眼手机,苦笑道:“恐怕不行,青木勋的消息。组织关于黑暗男爵的研究要重启了,我作为负责人不能缺席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吧,零。”信繁宽慰他,“不论我们的担心是否正确,都不用担心这一时的安危。”
如果一切只是巧合,自然最好。而如果组织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,五年没有动手,说明组织有更大的计划或者另有目的。
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无需急于一时。
降谷零当然也知道,他只是太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