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确定,我还没有看清他就已经不见了。”世良真纯的语气难掩着急,“你说他难道真的死了吗?如果没有,他为什么不给你打个电话?”
闻言,世良玛丽冷哼道:“那也得他知道我现在的联系方式才行。你别管他了,赶快照我说的做。”
……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灰原哀将咖啡放在桌子上,“明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吃烤肉?”
信繁正在整理最近的情报,闻言他摇摇头道:“这两天有点忙,下次吧,下次我陪你……”
“博士也要去哦。”灰原哀一开始就没打算直接让哥哥同意,她淡定地说,“那几个孩子期待烤肉很久了,说什么也要让博士去,你们能放心吗?”
信繁将注意力从电脑屏幕转移到了灰原哀身上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。
“今天,好像是他们之前参加露营时遇到的一对夫妇邀请的。”灰原哀注视着信繁的眼睛,问他,“你不跟着去的话大概根本无法放心吧?刚好顺便借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。”
灰原哀不说信繁还没有感觉,她一说,信繁忽然觉得头有点疼。
他捻了捻眉心,答应下来:“好吧,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。”
灰原哀轻轻点头:“那我回去继续分析资料了,你记得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临出门时,灰原哀忽然停下脚步,轻声说:“那个人不告诉你,大概也是不希望你想太多吧。有时候想得简单一点说不定会更好。”
信繁敲击键盘的动作僵硬了一瞬。
伴随着极细微的关门声,灰原哀离开了书房。
是吗,是他想得太多了吗?
信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,第一次开始严肃地审视自己的身体状况。
如果放任自己保持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,恐怕不用组织做什么,他自己就先倒下了。
果然应该出去散散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