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寺田觉是把这个醉汉当成他了。
信繁决定按兵不动。
事实证明跟醉酒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,寺田觉又与地上那人周旋了几分钟,到最后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之人真的只是一个说胡话的醉汉罢了。
就在这时,信繁的耳朵忽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区别于音乐、歌唱、尖叫、风和海浪的声音。
他默不作声地离开舞池,端着酒杯在原来的位置找到了等他的女招待。
“哎呀呀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女招待照例向他露出自己最美好的姿态,“我还以为你跟某些臭男人一样,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呢。”
信繁笑了笑,将威士忌递给她:“今夜才刚刚开始,我现在走岂不是太亏了吗?”
话音刚落,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突然冲进派对会场,将两个出口牢牢控制住。
派对顿时乱成一团。
信繁将女招待护在自己身后,冷眼望向那些人。
“真是的,”女招待撇了撇嘴,“这些黑社会又要来砸场子了。”
黑社会?信繁与她的判断恰恰相反。
正如他的预料,那些人控制住所有人后,第一时间赶到了寺田觉身边。其中两人直接上前将本就瘫软无力的醉汉钳制住,给他戴上了金属手铐。
“喂,你们干什么?”喝得醉醺醺的派对主办人叫嚷着质问。
下一秒,一张证件就拍到了他的脸上。
主办人接过证件一看,酒顿时醒了大半:“警、警察厅??”
“诶?”女招待极轻地讶异道,“居然是警察,这些警察打扮得也太可怕了。”
信繁猜测:“大概是穿便衣的刑警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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