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摩德狼狈地爬起身,与梅斯卡尔对视,神情丝毫不避让:“我好像记得这次任务与你无关吧,梅斯卡尔?”
信繁眼中含着笑,但笑不达眼底:“是啊,所以我只是路过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保护雪莉?”贝尔摩德冷笑,“雪莉是那位下令必须处决的叛徒,把她交出来!”
“雪莉?你说她吗?”信繁低头认真地打量着怀中熟睡的女孩,“相比之下,似乎你更像传闻中那位厉害的研究员。”
贝尔摩德微微眯起眼睛,警告道:“梅斯卡尔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信繁很淡定地回答:“知道。”
从决定插手贝尔摩德计划的那一刻到现在,信繁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。
“为什么?”
信繁挑眉,眉眼间流露出的困惑清晰可见:“没有为什么,人总要给自己一点活下去的目标。否则,浑浑噩噩了无牵挂,随时都可以去死。”
贝尔摩德好笑道:“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会说的话。”
“的确不像”信繁缓缓靠近贝尔摩德,几乎快要贴在她耳边,“因为我说的都是你的想法。”
谷贝尔摩德眸光微凝。
“值得吗?”信繁拉开距离,反过来质问贝尔摩德。
此时,一枚红彤彤的宝石已经落在了信繁的口袋中。贝尔摩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的对话上,并没有察觉到。
贝尔摩德没说话,信繁便又提起毛利兰的面具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,脸上的讽刺意味更加明显:“梅斯卡尔,我以为你是聪明人。”
闻言,信繁仍旧抱着灰原哀,半点松手的想法都没有。
他将问题重新抛给贝尔摩德:“那你是聪明人吗?”
贝尔摩德摇头:“很显然,我不是。”
如果她是,就不会被梅斯卡尔简单的计谋骗到这里,更不会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这些废话。
信繁坦然地说:“我也不是。不管雪莉是否背叛组织,不管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,我只要我妹妹活着,仅此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