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璟每次看见他的脸,都觉得很可惜。
可惜是个有身份的。
不然倒多的是法子。
男人的指腹剐了下少年的下巴,捏了两下触感柔软,微张的唇瓣露出白皙的齿尖,他盯着少年的唇齿看了良久,知道自己不该继续下去。
卫璟松开手,等到他的额头不再发烫,再命人将他送回盛府。
盛皎月这年的元宵节是在朦胧中度过,模糊不清的记忆,前世今生的交缠。她醒来就将这些记忆重新压回去,装作若无其事。
她闭门谢客,专心在家养着病。
太子连着几日让人从东宫送来罕见的好物件,有吃的,和日常所用的。
宫里有点风吹草动,外头就传的满城风雨。
太子同盛家这位小公子,何时关系这么好了?
两个党派,无异血海深仇你死我活。
能暂时相安无事,握手言和,盛家这位公子还真有点用。
而卫璟送给盛皎月的东西也没有断过,只不过他自个儿却不曾再出现盛家。
东宫和盛府的关系有所软化,他们也都得对盛清越刮目相待。
—
儿子大了。
不好管,也根本管不得。
皇后知道盛家这位公子还是东宫伴读。晌午时分,皇后让人将盛清越叫到了她跟前来,皇后看着他的眼神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皇后命人给盛公子看茶,随口问起他可是今年开春就去参加科举?
盛皎月在皇后这里吃过教训,不敢轻易答皇后的话,说的模棱两可,听明白了也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