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邢统领受了重伤,昏迷不醒。还有两名兄弟也受了重伤。”
卫璟搁下茶杯,淡淡说:“叫他们好好治伤。”
“是。”
盛皎月听见邢坤重伤昏迷,心情复杂,怔忪发呆。她之前虽然祈祷着邢坤最好这辈子都不能再说话,也不想他就这么被山匪害死了。
卫璟见他心不在焉,以为他被吓坏了。
也是。
他被养的很好,想必从未遇过这种惊险的事。
不过这山匪来的蹊跷,不像是劫财,反倒更像是冲着要人性命来的。
卫璟眯起了眼睛,这件事还得仔细的查。
—
回京之后。
盛皎月被父亲叫到书房,问起了她哥哥。
她说:“哥哥的气色看着好一些了。”
盛暄心有宽慰,脸色好看了些,当初他在苏州也给儿子留下了心腹,能保他性命无虞。
儿子聪明,又有手段。若非这具不中用的身体,盛暄也不必铤而走险。
“太子在苏州可查到什么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回回问你都是不知道。”盛暄心有不满,冷下了脸说:“他们都说太子如今待你极好,这是好事。我也不求你能打探到什么消息。只不过日后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机,该做的事情你不能心慈手软。”
盛皎月明白她父亲是想让她做什么。
要她下.毒。
毒死太子。
上辈子,眼看着七皇子和张贵妃大势已去,再无翻身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