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璟捏着她的手骨力道更甚:“你起来,慢慢的解释,我有的是时间听。”
她的手腕又瘦又白,被他大力攥在掌心绰绰有余。
她哆哆嗦嗦的说自己腿软站不起来了。
卫璟掀唇,嗤笑了声,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他问完也未必要个回答,攥着她的胳膊把人扶起来。
院子里外都是卫璟带来的人,她已经是插翅难飞的笼中雀。
她好像又漂亮了些,清清冷冷的眉眼被江南的春风融化,仿佛染着诗情画意,明媚潋滟。她穿着的裙子又显得腰如束素,众目睽睽,卫璟有几分不悦,冷声让他们都背过身。
盛皎月被他紧紧搂着腰,胸腔的呼吸被挤的难受,她看着受了伤的云烟,抓着男人的袖口,哀求道:“殿下,您先让云烟去治治伤吧。”
脖子的伤口,触目惊心。
卫璟低头扫了眼她的手,“解释。”
盛皎月盼着他大发善心,“云烟她的伤……”
猝然被男人打断,“不打算解释了,是不是?”
盛皎月从这声冰冷至极的问中回过一丝清明,她找不出能让人信服的借口。
她慢慢垂下脸,“殿下,是我自作主张。”
“假死药是从哪里买的?”
“江湖术士。”
“随随便便一个人给的药你都吃,是不是真的不怕死?!”
盛皎月低头不语。
卫璟捏着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头,“为什么这样做?”
盛皎月又骗了他,“我不想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