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算了。”
“……夫君。”
这一句生硬别扭得要命,十足十的不诚心,但是一向狡诈多端的男人,意外地好哄。
“我听话,您真的会带我见阿弟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微臣不会骗你。”
他是千年的老狐狸,男人上了头,连爱这个字眼也会轻易呼之欲出,更何况,是此刻应下的事?
玉察拽紧了衣裙,游澜京发出一身轻笑,从她身子上离开。
他慵懒地靠在榻上,冲她勾了勾手指,此刻他衣衫如紫云流溢,斜斜垮垮,风流诱人。
“拿出点诚意。”
玉察深吸了一口气,小心翼翼地爬上去,只觉得滚烫似烙铁。
他一手摸着她的脑袋,另一手开始单手解衣裳。
从前是贪图,是妄念,如今却梦想成真。
交织着杀气、恨意的人生,终于,落下簌簌的雪,珍宝应该上锁藏起来,谁也不能看到。
再也,再也不能让她一步步,走出自己的掌控范围。
一面动作得更加厉害,他一面在她的颈窝,落下上瘾般的叹息。
“公主,现在你的心底,想的是微臣,还是李游?”
这个男人真是计较得离谱,玉察别过头去,满脸通红。
……
翌日。
刚过寅时,天未亮,一团化不开的浓墨。
上朝的马车,已经侯在了白马津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