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察可能并不明白,她并不是犯错了,才受到今天的一切遭遇。
而是……她需要被狠狠矫正了。
做人,倘若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,就会跌得越惨越重,任人践踏。
哪怕是一只桀骜不驯的小猫,主子平日捧着忍着让着,那是主子乐意,真要爪子挠上来见了血,不知死活地顶撞,主子总能让它明白,什么,是给它吃食给予它住所的主子。
“往后,还有她可受的呢!”
陈妈舒心地笑了,她觉得铜镜中的自己,显得更年轻了。
“告诉外宅的下人,首辅大人厌烦姑娘至极。”
“什么消息都不用报上来,什么东西都不许给外宅送了!”
第25章 . 一心一意学着伺候公主 有……
有赖于陈妈的大肆宣传,整个白马津,都明白了宅子里住的那名女子,身份卑微,是首辅大人一时兴起的玩物,偷偷摸摸见不得光。
对玉察的好奇,立刻转为了鄙夷和幸灾乐祸。
难怪,甚少见到她露面,往日出行,都坐在轿辇中,遮得密密实实。
不轻易见人的,除了要保持神秘感的贵人,便是这种不入流的外室。
“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,承蒙首辅大人的青眼,没想到锦衣玉食捧着的,是个下三滥的胚子。”
“我听游府上的人议论,那个女子,是徽州勾栏里头的瘦马,勾引男人的狐媚手段,哪里是我们这些清白人家能想到的。”
“越是廉价货,越是可以对男人低三下四摇尾乞怜,我可万万做不来这些。”
“怨不得她不敢抛头露面,白马津全是正房太太小姐,她自知心虚,一定是不敢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