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她给了我一个请帖,”梁隽拿起手里的信函,“她和她先生不久前刚回国,准备举办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庆典。”
秦蝉一滞。
这么算,文雅岂不是在和梁隽分手的第二年就结婚了?
想到这里,她不由睨了眼梁隽。
“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”梁隽难得没好气地说,却没等说完自己反倒先摇头笑了笑,“今天受邀出席捐赠仪式,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。”
秦蝉几乎瞬间反应过来:“所以,你答应我出席捐赠仪式,就是为了换一个要求?”
“算是吧。”梁隽笑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出席她的纪念日?”
梁隽纠正她:“是以我女伴的身份出席。”
秦蝉:“……”
“这不是一个意思?”
“差不多吧,”梁隽侧过身面对着她,将信函递到她眼前,微微颔首,“怎么样?”
秦蝉看了眼信函,笑了下伸手接了过来:“好啊。”
……
秦蝉没有再出现在林大。
顾让的生活完全恢复了平静。
不会有人不顾他的反对,执意来送早餐;也不会有人理所当然地和他一起去食堂,接受周围众人的围观;更不会有人连他的家都不放过,坦荡荡地去堵他,不由分说地抱他……
顾让依旧如常地上下课,去食堂,去兼职,就像中间的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唯一不同的,大概便是温盈可有时会主动询问他有没有吃早餐,或是可不可以一起去食堂。
顾让无所谓,徐骏意只想找个能说话的,点点头就同意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