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蝉玩转酒杯的手短暂地停顿了下。
温盈可也再没有说话。
身后,一人懒洋洋的声音传来:“清吧也不卖醋啊,怎么这么酸?”
秦蝉无奈地笑了笑,转头看去,孟茵抱着手臂站在那,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根烟,挑着眉看着温盈可,红唇如火徐徐吐出一口烟雾:“酸溜溜的话留着自己听吧,小美女,你占了我的位子了。”
温盈可的神色一白,看着孟茵,却到底是自己理亏,只又看了眼秦蝉,目光有不甘有不情愿,却最终都消失了,转身离开。
孟茵走到秦蝉身边,低头打量了下自己:“怎么样,看你被人上门挑衅,特意补上的烈焰红唇。”
秦蝉看了她一眼,将她手里的烟拿过来,熄灭在一旁的封闭烟灰缸中:“不是说戒了?”
“给你长长威风。”孟茵挑眉,“就吸了那一口。”
“谢谢孟总。”秦蝉笑着恭维。
“少来。”孟茵睨她一眼。
秦蝉再没多说什么,看着面前的酒杯出神。
驻唱台上,陌生的歌手在上面娓娓唱着:“这悠长命运中的晨昏,常让我,望着远方出神……”
秦蝉拿起酒杯,再次一饮而尽。
这晚,秦蝉是被孟茵强硬地塞进她的车里送回来的。
秦蝉只说自己没醉,只是多喝了几杯,走路摇晃眼前朦胧而已。
孟茵根本不理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