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女子,后宫宫妃,既能这样拼死都不肯说出的人,最后严刑逼供才终是说出来了。”
“贵妃却说裴婕妤是在狡辩,在陷害?”
明雅芸淡淡转头笑道:“本宫怎不记得,裴婕妤与贵妃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顾妗姒心头略微一紧,就听皇后继续说道:“贵妃若要为自己宫中的侍卫求情,可得想清楚,此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做过,否则贵妃这一求,可是要同罪论处了。”
“皇上,您可不能有偏颇之心。”明雅芸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靳闫容道。
“皇上……”顾妗姒连忙开口道:“侍卫与宫妃相会乃是大忌,邢宏素来知礼谨慎,怎么可能会突然被曝与裴婕妤牵扯,这其中定是有误会。”
“还有什么可误会的,裴婕妤亲口言说,肯定错不了。”良妃笑了笑道:“这宫妃与侍卫有染实在叫人不齿,若是久拖不决,闹的满城风雨了,皇家的脸面往哪搁?”
“要臣妾说,就将那奸夫银妇当场处决了才好,省的再生出了什么事端。”
明雅芸略微点头,淡淡转头看向靳闫容道:“皇上,良妃此话不无道理,左右就是个侍卫……”
靳闫容动了动嘴唇,刚要说话,就见顾妗姒小脸霎时惨白,低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,语调惊恐唤道:“皇上……臣妾的肚子……啊……”
靳闫容脸色骤变,猛地起身冲去了顾妗姒的面前,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太医,快叫太医!”
“姒姒……”
顾妗姒眸中染上了几分薄泪,似哽咽小声说道:“皇上,求皇上看在臣妾,与腹中孩子的份上,给邢宏一次辨明真相的机会,臣妾……”
顾妗姒口中话语尚未说完,睫羽微颤歪头便是晕在了靳闫容的怀中。
淑妃几人看着这一幕吓得连忙捂住了嘴,明雅芸更是站起了身来,眼睁睁看着皇上那样惊慌抱着贵妃走了。
裴婕妤与那侍卫的事情,就这么得到了缓和的机会,将邢宏暂压大牢候审,裴婕妤也留了一口气。
贵妃动了胎气昏迷不醒,尤奇等几位太医连夜医治,堪堪保住了贵妃腹中胎儿。
“贵妃娘娘今日动了胎气是受惊所致。”尤奇抹去了额头上细汗,略微松了一口气说道:“幸而这些日子贵妃娘娘养的好,否则今日险象,势必要小产的。”
靳闫容听的心头发颤。
守在顾妗姒的床边整整一夜,亲自喂她喝下汤药才略微舒了一口气。
“皇上。”海庆瞧着皇上从贵妃屋内走了出来,这才连忙迎了上去小声说道:“裴婕妤喊哑了嗓子,瞧着怕是不太行了,皇上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她说的人,是邢宏吗?”靳闫容伸手按了按眉心,语气略显深沉询问道。
“奴才不知……”海庆低下头小声说道:“这宫中侍卫都有记录在册,同名之人也不是没有,皇上可要查查?”
“嗯。”靳闫容应了一声。
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