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怒交加骂道:“分明是你做贼心虚!若非裴婕妤苦苦哀求,本宫岂会为你二人包庇!”
“皇上切莫听信了小人谗言!”明雅芸惊慌转身,对着靳闫容俯身拜道。
靳闫容盯着明雅芸道:“如此说来,你早知裴婕妤的孩子是他的,却任由裴婕妤满口污蔑,抓了庆鸾宫侍卫邢宏入狱。”
“还几次三番企图要了邢宏的命。”
“是不是?”
明雅芸脸色变了又变,连忙屈膝跪下,梗着脖子道:“臣妾……臣妾以为,裴婕妤是与两人有染的,那邢宏的名字是裴婕妤亲口说出来的,臣妾岂敢含糊。”
“砰!”靳闫容抬手,握紧拳头狠狠砸在了桌上,怒而骂道:“你难道不是为了方便陷害贵妃,故意陷害邢宏,支走庆鸾宫守卫,让自己好行事吗!?”
“皇上!?”明雅芸故作惊恐抬头,满目愕然询问道:“臣妾不知皇上此话是何意?”
“贵妃娘娘怎么会不知道是何意呢?”门口轻灵悦耳的声音响起,明雅芸扭头看去,就看到了那迈步走入殿内的顾妗姒,以及那跟在顾妗姒身后的尤奇。
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顾妗姒扭着细腰入内,娇媚动人的对着靳闫容屈膝行礼。
“不是嫌天气炎热不愿走动,怎么过来了?”靳闫容让顾妗姒入了座,才柔声询问道。
“皇上,景仁宫出了这么大事,臣妾岂能不来。”顾妗姒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:“况且邢宏是臣妾宫里的侍卫,臣妾又怎能不管不顾。”
靳闫容看着顾妗姒道:“嗯,朕说了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他沉默了片刻,转首吩咐道:“去请太后和蔡御史,朕……要废后。”
明雅芸跪坐在地上的身躯狠狠一震,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向靳闫容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语。
“皇上!”明雅芸瞪大眼眸看向靳闫容道:“臣妾是皇上,尊三宫慈旨,昭天下臣民册立的皇后,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嫡妻,皇上……皇上怎可!怎可……”
“朕为何不可?”靳闫容猛地转头,盯着明雅芸道:“你结党营私,弄权后宫,更残害子嗣心肠歹毒,你不配坐朕的皇后之位。”
“宣,宗至乾进殿!”
“……”
谁也没想到,一朝宫变竟是来的这样快。
太后身子不适,却在听闻皇帝要废后,叫人抬着来了景仁宫。
明雅芸跪在正殿前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,抬眼看向端坐与高位上的皇帝,还有坐在皇上身边的贵妃,望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眸,忽而生出了难以言说的不甘和恨意。
“皇帝,皇后犯下了什么大错,竟是要闹到废后。”太后眸色微沉,有些不赞同的皱眉,似乎对闹出废后之言并不满意。
“若包庇奸夫,隐瞒裴婕妤有孕,谋害臣妾宫中侍卫不算大错,那还请太后娘娘看看此物。”顾妗姒略微低头,转身唤了巧月端上来了一个托盘,托盘内装着的东西不是别的,就是一些变了颜色的碎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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