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墨尘看着云凰，沉默了一会，才开口道：“小凰儿，你可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，我不光杀灵兽，也杀魔。”

“记得。”云凰点头，这句话墨尘跟她说过没错。

刚想到这里，云凰偏头看向帝墨尘，神色有些错愕：“你是魔？”

“嗯。”帝墨尘看着云凰错愕的神色点点头，轻声道：“毒发的时候，会压制不住身上的魔气，眼睛会变成红色，但我爹娘一直认为我的眼睛会变成红色是因为毒的关系，其实是魔的形态，我在魔渊历练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。”

“好了。”云凰看着帝墨尘的神色变得和寻常有些不一样，立刻说了一句，握住帝墨尘的手，微微抬头看着帝墨尘：“人也罢，魔也好，我既认定了你，你便只是你，无论是身为魔的你，还是身为人的你，都只是你，明白吗？”

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，魔的确是可怕的存在。

她也见识过毒发时候的墨尘，可更多的时候，在她身边的墨尘是温柔的。

“小凰儿，不想知道了吗？”帝墨尘看着云凰，嘴角微扬，冷漠的神色变得格外温柔。

那是只有在云凰的面前才会露出的温柔神色。

“这些事情等以后再告诉我也可以。”云凰看着帝墨尘笑了笑，说道：“都走到这里了，我们还是先进去。”

“好。”帝墨尘勾了勾薄凉的唇：“我也想看看，在这个地方的武器到底是什么。”

居然有溺水镇守。

“嗯。”云凰应声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跟着帝墨尘一起朝着前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