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听到风五这么问，夜玄沉默的看向了风五，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修为在什么阶段？

不管他的修为在什么阶段，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可以相比的。

“灵皇。”夜玄沉默了一会，淡漠的吐出了两个字。

灵皇？

风五挑眉，笑着道：“夜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，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灵皇修为。”

云凰和风九都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
至少在他们两人看来，夜玄的修为不止是灵皇。

就算是灵皇，恐怕也是灵皇巅峰。

年纪轻轻？

夜玄扪心自问，这句话并不适合用在他的身上。

因为按照人类过得日子来算，他已经活了四千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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